暗五却不动摇。
女孩子用血和泪换来的钱,有几个良心尚还正常的人能心安理得地花出去呢?
那龟公说了好些软话,血丝丝缕缕不停的流,生的气息越来越弱,求生的本能让他脑子清醒起来,也不再利诱求饶了,反而开始威逼,“我背后的主子,是烟波湖上的大人,你……,你杀了我……”
烟波湖?
祁峟常去的地方。
据说烟波湖上的花船画舫,每一艘都是祁姓宗室的资产。
这样算来,这个龟公的背景不可谓不大。
也难怪他能如此嚣张。
祁峟将茶盏轻轻放下,居高临下地看着龟公在暗五脚下讨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就遥遥走远了。
暗五带着年轻的母女跟着祁峟一行去了京兆府。
京兆尹大人正在办公。
她神色清冷淡漠、处理公事的速度极快。
“何人来此?”
京兆尹大人头也不抬。
“出人命了。”
母女俩抽噎。
“出人命了大人。”
暗五进来时走了京兆尹的流程,守了京兆尹的规矩,他看见母女俩哭哭啼啼自己把屎盆子往头上扣的行为,心里来了火。
“人命不关她们母女二人的事。”
“人是我弄死的。”
京兆尹大人终于抬头,端丽清妍的脸带着冷,“人命关天你可知道?杀人可是死罪!”
祁峟无声地站在角落里,三个小孩被三个暗卫牵着。
祁峁峁情绪写在脸上,猛地开口,“那人死有余辜,是他先想杀人的!”
“他想杀了那小姑娘。”
“我们……哥哥才出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