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恋分手后,对方找过他,但与感情无关。
她那个性子,决定的事不可能再回头。
找他是为别人的事,她热爱艺术喜欢音乐,在一次采风时了解到当地有些患先心病的孩子,因为家庭困难而且当地医疗条件有限,无法及时得到医治,采风结束回到北城,她直接到公司找他。
说完正事,她问了句:“这几年公司还好吧?”
他说:“挺好。”
她说:“那就好。”
统共就说了这三句题外话,她便告辞。
她相信他能妥善安排好需要治疗的孩子,没有再联系询问过他。
再次看到她名字是五年后在“同心慈善基金会”捐赠名单上,彼时她手头足够宽裕,尽自己能力捐了一笔钱。
那时钟灼华每年都会以工作室名义向“同心慈善”捐款,那年之后,再没向“同心”捐助过,捐给了另一家慈善基金会。
他向妻子解释:自从五年前她找过我,这中间没有任何联系。
妻子沉默很久才说话,没有置气,声音很低:没怪你。谁都没怪。你们挺可惜的,真的。
又是沉默。
妻子说:是我自己突然有些累了。
第二天她就进组拍戏去了,若不是想女儿,她可能不会再回来。
“你是我们家除了我和钟忆之外,第一个见过你岳母的人。”
周时亦不免惊讶:“您和妈隐婚后连家人都没见过?”
“没。”江静渊的酒杯空了,推到一旁。
他支着额角,“别说你岳母,钟忆都没回过老宅几次。我父亲那个脾气……”有几秒的黯然,“算了,不说这些糟心的事,聊聊你跟钟忆。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感觉怎么样?没感情的联姻也没想象中那么难熬吧?”
江静渊依旧装作不知他们的过去,笑着问道。
既然岳父问了,周时亦做不到欺骗:“爸,之前没告诉您,我和钟忆交往过四年,分开三年。不能说没感情。”
“倒是一个比一个坦诚。”
“您…都知道了?”
“是啊。”尾音拉得很长,透着说不出的无奈。
江静渊想要问问女婿,是不是特别介意路程,就像妻子介意他的初恋,明明他和初恋后来并无联系,没有丁点感情牵扯。
但话到嘴边,又难以启齿。
连喝了几口红酒才问出来:“你怎么看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