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死我们两个一起死,要活我们两个一起活。结果你也看到了,我和你的姐姐活得好好的。
但昨天的事情,我真的没有编瞎话,昨天那辆车还在汽车修理厂修理,我今天到修车厂去看了,刹车失灵的原因是有一个轴承有人动了手脚。”
葛红惊讶地说:“你说什么?有人在车上动了手脚?到底是谁干的?”
富煤都说:“是谁干的明摆在那里,程春江是让杨光明背锅了。杨光明今天写了辞职报告,人就不见了,看来这个人还真的要失踪了。”
葛红说:“你刚才说郝书记的腿部受伤了,腿部什么地方受伤了?我今天也没看出来呀。”
富煤都说:“是腰部的下面,屁股的旁边。你今天看不出来,还有感觉呢,我的手法那可不是吹的。”葛红想了想又说:“你刚才说你们在山洞里又是点火又是烤衣服的,你又给郝书记受伤的地方按摩疗伤,我去,你还说没对郝书记动手动脚?”
富煤都说:“如果你要是这么挑毛病,那我可没办法了。郝书记是不想在下乡的时候,让人家看出她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也想把昨天晚上车子差点失灵遇险的事情掩盖下来,这件事情也只能在暗中慢慢调查。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可不要胡思乱想。”
葛红哼了一声说:“哼,郝欣怡那可不仅仅是个县委书记,那可是一个大美女,而且人家……”葛红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
富煤都知道,葛红这个当妹妹的时时处处维护着郝欣怡的面子和尊严,甚至还要维护她这个失去老公女人的贞洁。
但葛红不会知道,这个美女县委书记到绥阳县的第一天就被自己拿下了,不过这件事郝心怡绝对不会跟葛红说出来。
富煤都说:“妹子,我知道你跟郝书记情同姐妹,但郝书记也是我的恩人。说句正经的话,昨天晚上真的太危险了,如果不是我灵机一动,胆大心细,我和郝书记真的就一命呜呼了。今天你能够看到我们,你应该为我们高兴才是。
我让你观察昨天晚上县里的情况,县里是不是大张旗鼓,在暗中搞着什么欢庆的仪式啊?”
葛红悲伤地说:“我就觉得昨天县里有些不对劲,郑来全以及那些县领导,一个个都好像是掩不住有点高兴的事,尤其是程春江。可眨眼之间,一切形势都变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他们,他们的所作所为一定是跟郝书记有关。通过你刚才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些人真的是太恶毒了。”
富煤都说:“妹子,你都不知道,这些人真的是歹毒极了,他们是想利用昨天下暴雨发洪水的机会,把我和郝书记置于死地。”
昨天晚上的惊险,是葛红无论怎么想象也难以想象到的。
但现在郝书记和富煤都人都好好的,她的心里还是十分欢喜。
她马上转变态度说:“煤都,就从这个方面,我还是感激你,如果你不是有的时候有些下贱的样子,我觉得你人还真是不错。”
富煤都说:“我下贱的样子,也就是对郝书记和你,你看我对任何人表现出下贱的态度吗?
郝书记和你妹子是我的恩人,我给你们两个当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下贱点又算个什么呢?”
葛红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噗嗤一声笑了,她说:“你真是这么想的?”
富煤都说:“天地良心,如果我不是这么想,我怎么会在郝书记面前……”
葛红说:“你在郝书记面前怎么了?”
富煤都说:“她让我站着,我不敢坐着,她让我跪着,我不敢站着,总之,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而且我是心甘情愿地干什么。”
葛红说:“行了行了,你就别再摆出这种贱兮兮的样子了,你说吧,你今天找我什么事?”
富煤都说:“还是我那个前任老婆和她妹妹的事,她们现在还关在看守所里。”
葛红说:“你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那个该死的女人,你不教训教训她,她这辈子就会把你欺负到家了。”
富煤都说:“她现在也欺负不到我了。再说已经关了她两天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让你给冯大军打个电话,把她们放了。”
葛红勃然大怒,变色道:“什么?才关了两天就把她们放了?不行,这事我不管。再说,看到你那个前任老婆那副样子,我恨不得关她十年八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