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也想看到富煤都看到自己赤摞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立刻摘下后背的挂钩,把上面那一条窄窄啊巴巴的儒罩一下子就解了下来。
蓦地,胸啊前那两坨高耸的东西,就暴露在富煤都的眼前。
富煤都即使不去凝视这“宝物”,那也是办不到的。
王金秋的大胆行为,完全把他震蒙了一般。
“你……你……你,金秋,我还是下去吧。”
看到富煤都身子一阵抖动,她突然笑了起来:“煤都,我觉得你是一个挺勇敢的人,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我的身子能吃了你吗?”
富煤都说:“不……不,我是说这可多不好。”
“那有什么可不好呢?我还有接下来的行动呢。”
王金秋接着又大胆地把下面那个东西完全脱了下去。
在这小小的车厢里,王金秋从头到下寸缕不着,一个美女的所有迷人之处,都摆放在富煤都的眼前。而王金秋盯着富煤都的表现,似乎富煤都越慌乱,她看得越开心似的。
连富煤都自己都觉得奇怪,第一次见到郝欣怡,同样也是个大美女,他居然可以勇敢地把她拿下,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上肆意地疯狂。
可面对自己的女同学,他居然如此诚惶诚恐、谨小慎微。
心里有一个最低的底线,那就是他身边的女人不能碰。
而郝欣怡当初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人,而且还对自己言语攻击,他只能用一个男人的强行行为,对一个陌生的美女进行教训,甚至是攻击,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形态。
到了目前为止,他突然觉得这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两个女人都变得浑身赤摞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对一个美女最后的征服。
他最后的底线一旦破防,他身上的东西,突然就变得膨啊胀了起来。其实,富煤都上上下下的一切,早就暴露在王金秋的眼皮子底下,根本无需躲藏,也无从躲藏。
王金秋突然一怔,眼睛瞬间放光,紧接着一下子就扑到了富煤都的身上,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煤都,煤都,我要你,我真的要你,你不懂,你真的不了解我呀。”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富煤都始料未及,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王金秋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赶忙问道:“金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呢?我,我也没有伤害你呀。”
王金秋连连摇着头,说道:“你不懂,你不懂,可我现在就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富煤都完全没想到,王金秋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此刻竟突然像变成了一个猛汉,而自己反倒仿佛成了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