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徐孝先扫过不远处的一个锦衣卫,不由眉头一皱。
这边杨增则是问道:“那要是这些钱都是你的,你又不想被人发现,你会如何呢?”
“简单,洗钱就是了。”
徐孝先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随即手里的绣春刀也被他闪电般抽出,唰的一声掷向了远处的门上。
砰的一声,绣春刀瞬间钉在了木门上,刀柄此时带着嗡嗡声微微晃动着。
福善跟杨增吓了一跳。
急忙看向那边时,只见一个锦衣卫正准备鬼鬼祟祟地要前往前院,但正好被徐孝先掷出的绣春刀从胸口处拦了下来。
“两位大人,末将管教无方,让两位大人见笑了。”
徐孝先虽语气平静,但杨增跟福善则是吓了一跳。
好狠的杀气!
随即就见徐孝先大步流星的走向那锦衣卫跟前,钉在门上的绣春刀被徐孝先从门上一横,直接压在了那锦衣卫的脖子上。
一双眼睛如同狼一样,狠狠地盯着那锦衣卫:“进宅前老子是怎么说的,现在给我重复一遍。”
“手……手……手脚一定要干净。”
“既然不是猪脑子?那怀里是什么?”
绣春刀锋利冰凉的刀刃,此时已经缓缓划破了那锦衣卫的脖子,殷红的鲜血瞬间沿着刀刃向一侧缓缓流淌。
“徐百户……我……末将错了。”
那锦衣卫此刻脸色苍白,双腿靠墙不住的抖动着,贴着门的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问你怀里是什么?”
那锦衣卫乞求地看着徐孝先,而徐孝先分毫不让。
其余看到这一幕的锦衣卫,一些则是庆幸自己还好没趁机伸手,一些则是紧张的咽了咽唾沫。
藏在靴子里、怀里、帽子里,甚至裤裆里的那些宝贝,突然之间变得要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