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睁眼。”
徐孝先却是不知道,女人对于血或者是伤有着天然的敏感度。
尤其是对于用什么布料包扎伤口,或者是止血上,可谓有着不亚于资深大夫的见解。
程兰此刻那脸蛋儿更加通红,她当然知道包扎伤口用什么样子的布料最好。
而且更知道,布料的柔软舒适程度对于伤口,或者是某些地方而言有多么重要。
她是女人,但此刻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徐孝先长长的睫毛,而后把手里的白布轻轻按放在徐孝先的左肩。
无论是长短还是宽窄都极为合适,这让程兰内心更是觉得羞耻!
是的,用来给徐孝先包扎伤口的,是她在夜深无人时给自己每个月准备的私密布。
好在放在徐孝先肩膀上的是新的。
但这也足够程兰内心充满羞耻跟难为情。
“好了。”
程兰浑身燥热,甚至里衣都黏在了前胸后背上,说不出的难受。
徐孝先感觉包扎肩膀的布很柔很软,好像还有着一定的透气性。
心里头有些奇怪,这是什么布?
怎么没见过?
“可以睁眼了吗?”
好奇心让徐孝先问道。
“不行。”
程兰果断拒绝。
恨不得拿一块红绸盖在徐孝先的脸上。
给徐孝先包扎伤口,搞得她跟做贼似的,即难堪又羞耻。
“腰间用布蘸着酒擦拭下伤口就行,要不我自己来吧……。”
徐孝先实在受不了这种有着暧昧,但又井水不犯河水的氛围。
又不是滴蜡烛、拿小皮鞭的夫妻情调,需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不行。”
程兰抬头说道。
徐孝先无语仰头。
好在他此刻没办法看到程兰此时的姿势,要不然徐孝先必然会立刻战旗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