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惊慌不定之时,就听沈昼开门见山说:“我要一份能压制我真气的丹药。”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炼丹好说,不是拿他们炼丹就行。
其中一人捋着胡须,谨慎措辞道:“您的真气霸道至极,若想压制,寻常丹药恐怕难以见效,除非……”
“说。”
沈昼看他。
“除非,用您的精血。”
那人鼓足勇气说完。
沈昼眼也不眨:“那就用。”
众人皆噤声,无人敢做应答。
沈昼不耐地说:“需要多少就用多少,你们尽管开方,剩下的无需考虑。能做到吗?”
众人对视几眼,犹豫着点头。
“那就去做。明早之前,我要第一份丹药。”
沈昼挥手,“退下吧。”
等人群都散了,他又看向唯一没有离开的今泽。
“什么事?”
今泽终于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玩上谈情说爱的把戏?”
沈昼说:“你该治治脑子了,是欠揍了对吗?”
今泽不管不顾地说下去:“我就不明白了,那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让我见——”
话未说完,他的脖子被隔空掐住,整个人被迫提起,双脚离地,面目浮肿赤红。
“是谁不重要。”
沈昼说,“但敢打扰到她,你就去死。”
话音平常,溢出的寒气却压得他几乎抬不起头。
“……知道了!”
伴随他不情不愿的妥协,沈昼手指一动,他重重摔落地面。
未曾看他一眼,沈昼转身踏进抚仙殿,大门砰地关闭。
今泽偷偷骂了句:“臭傻逼等你死了别想让我烧纸!”
咻!
一片落叶倏地插进他面前的地面,青石板寸寸开裂,他抱着头迅速逃离现场。
沈昼的身影从窗边离开,继续向前,走到密室时顿了下,一脸不爽地把门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