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紧手掌,摩挲戒指,忽然俯身,亲了她一下。
华灯:“……!!”
“你——”她抬手指着他,半天也只说了句:“放肆!”
沈昼拉过她的手,又亲了一口。
华灯跟火烧似的,手指立刻缩回去,耳尖也通红滴血。
她气冲冲往前走,边走边说:“我警告你,不要以为当过我的道侣就可以肆无忌惮,我们身份有别,你必须听我的话!”
他听完,牵过她的手,轻描淡写说:“我一直听你的话。”
华灯重重哼了声,一点也不信他的鬼话。
只是那只手,到底没将他推开。
一天下来,吃饭睡觉逛街完成三分之二,还剩最后一项。
华灯站在断云殿的床前,后悔白天说出那两个字。
她悄悄觑了沈昼一眼,这家伙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反应,天生一张性冷淡的脸。华灯稍稍安心,窗外的风吹进来,兔子花灯随风摇晃,一闪一闪,她没有注意。
她清咳两声,故作镇定地问:“以前当道侣的时候,我们晚上会……”
沈昼淡定地反问:“会什么?”
华灯忍不住又咳了声,若无其事看向别处:“就,一起睡?”
沈昼突然笑了声,笑声转瞬即逝,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看向她道:“会。”
华灯心尖一抖,硬着头皮继续问:“那别的事,也会吗?”
他说:“有时会。”
“真的?”
华灯不太相信。
他平静地说:“你想要,我反抗不了。”
华灯:“……”
她居然是这种人吗!
不过从修为上看,他一个金丹,估计确实反抗不了。
华灯沉痛地道:“你放心,今晚……不,以后我都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沈昼点头,笑得意味不明:“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华灯爬到床里面,贴心地为他留足了位置,拍拍床铺道:“别怕,就这样吧。”
沈昼又露出那种,好像忍笑忍得很辛苦的表情,坐下来道:“嗯,我相信你……教主大人。”
华灯和他在一起,总有种难以说明的舒适感,譬如她从前绝不能接受他人睡在身侧,当他靠过来时,却不觉丝毫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