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宫内,今泽抬头望天,目瞪口呆。
他和左护法不受傀儡术影响,但这不妨碍他对此感到震惊。
“他们在干嘛?谈个情说个爱需要这么大阵仗吗?!”
他难以理解地问。
这法术不算什么,筑基期的修士都能做到,可能做到这种规模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左护法艳羡地感叹:“也就是我没这个能力,不然让我家夫人也体验一下,说不定今晚我就能回家睡了。”
今泽:“……”
一群神经病!!
外界的纷扰皆与华灯无关。
她喜欢断云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里与世隔绝,想下山可以随时出去,不想下山就永远不会有人打扰。
在她说完想要槐树的第二天,起床后便发现门口多了株参天的大树。
华灯想的是找个小树苗,她和沈昼两个人一起栽培一起浇水,冷不丁看见这么大一棵树,呆了好一会才问:“你从哪找来的?”
沈昼说:“今泽找的。”
华灯说:“你搬过来的?”
沈昼说:“今泽干的。”
华灯:“……记得给人发工资啊!”
沈昼哦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华灯无奈摇头,抱着小猞猁走到树下,从乾坤戒里取出一个木桌,一把藤椅,舒舒服服躺了下去。
她还拿出眼罩,拿出水杯和抱枕,一副准备齐全的架势。
沈昼走到旁边,她就往一侧窝了窝,给他腾出地方。这椅子相当舒服,沈昼平时也喜欢,每次抢不过她就硬塞过来。
不过这次,他一反常态没有立即躺下来,而是看了会,忽然说:“我想起来了。”
华灯正忘情地撸猞猁,她的衣裙散开,裙摆拖到地上,闻言抬起头:“什么?”
沈昼替她将裙摆拾起,说:“那只狗的名字。”
他以为他忘了,原来还记得。一直都记得。
“叫木头。”
他说。
因为皮毛棕黄,还总喜欢偷偷啃树皮,所以他就起了个名字,叫木头。
华灯低头看怀里的猞猁:“叫木头也不错,你喜欢吗?”
她晃了晃猞猁的爪子。
猞猁:“……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