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作死是人类的天性。
她喘息着,揽住他的脖子,眨掉眼角的泪珠,满脸无辜地说:“不可以……乖乖。”
沈昼姿势不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也嚣张地看了回去。
一只粗粝的大手扣住她后腰,她被带着往上,几乎与他脸贴脸,鼻尖蹭鼻尖。
他什么也没说,凝视她的眸子深不见底,幽暗如风暴迫近。
华灯缩了缩肩膀,故意做出怯懦的姿态,楚楚可怜地问:“你要强迫我吗?”
沈昼一口咬住她脖颈。
牙齿碾磨在她的肌肤上,微微刺痛,更多的是酥痒。
良久,华灯听到他喉咙里滚出的几个字:“你觉得呢?”
华灯笑吟吟抱住他的脑袋:“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沈昼一言不发,压着她,倒在了案几上。
华灯轻呼一声,仰面倒下去的时候,手胡乱挣扎,打翻了剩下那碟朱罗果。
鲜红的朱罗果被她摁在手下,她想要起身,却已动弹不得。
纱裙的碎片飘落地面。
呼吸缠绕,温度相传。
华灯的眼睛闭上又睁开。
她一低头就能看见,看见骨节分明的手掌。
他和一万年前苍白的模样不同,现在的他皮肤接近麦色,指间软玉似的白几乎要溢出来,更衬得那一点红鲜明刺目。
打翻的朱罗果被她紧绷的手掌碾碎,又被她无力地松开,反反复复。
她迷糊地想,真是太浪费了,这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她才吃了没几个。
马上她就没心思再想这些了。
沈昼已然熟悉该怎么做。
他撩起她软腻的声音,咬着她耳朵,一遍遍问——
“华灯,为什么不可以?”
“华灯,你不想要我吗?”
“华灯,换成别人你会愿意吗?”
华灯头晕脑胀,昏昏然回应他:“我哪有……是你一直,不肯听我解释……”
他停下了,头从她身前抬起,逼视她的眼:“好,我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