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他说,“你过来求我。”
华灯头顶冒出问号,你这么不当人的吗?
“你骂我。”
沈昼说。
“对,我骂你不当人。”
华灯瞪他,“不帮算了,谁要求你!”
沈昼说:“那你就疼死吧。”
华灯:“疼死就疼死!”
她说到做到,之后的第四天和第五天,始终未曾对沈昼松口。
五天过后,她的经脉果然开始疼痛,夜晚便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闭着眼不肯吭声。
片刻,床边塌陷些许,她知道是沈昼坐了过来,反而向床内侧蹭了蹭。
少顷沉默后,她听到沈昼说:“你求我一声,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华灯把头整个埋进被子里,声音透着委屈:“我不想待在这了,你快放我回去。”
她这次说的,的确是不想待在这个世界。
眼前蓦然一亮,沈昼将被子掀了起来,按住她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说:“是他让你难受,是他让你痛苦。”
“你为什么不恨他?”
华灯直接踹了他一脚,堵着气说:“因为他是为了救我,而你只会见死不救!”
沈昼森然道:“他就是我,你凭什么相信他?他比我多活一万年,也比我多疯一万年,你以为他有多正常,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说了一堆华灯都懒得听,不耐烦地道:“说这么多,你到底帮不帮?”
沈昼默然不语。
华灯在床上滚了两圈,扬声道:“我要疼死了!有没有人来帮帮忙?如果这时候有人愿意救我,那他一定是天底下最英俊、最正义、最仁善的大好人!”
沈昼不屑于当好人,他对华灯的说辞毫无兴趣,嗤之以鼻。
他帮她,只是为后来的自己收拾烂摊子而已。
他抬手,揪着华灯的后领将她捞回来,低头替她注入灵力。
过程很舒服,华灯乖乖地躺着,没有乱动。
这感觉相当熟悉,沈昼每天睡前都会做一遍。她一直以为是助眠的法术,毕竟催眠效果确实挺好的,没想到还有这一重作用。
解决一大问题,华灯又恢复悠闲的生活,她尝试联系系统,可惜没有回应,让沈昼送自己回去,他也随口就拒绝了。
她只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