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笑了两声,抱着她闭上眼。
华灯亲了亲刚才被她撞过的地方,低声问:“你对殷则京说,他找到了天机玉,是假的对吧?”
沈昼说:“是。”
华灯沉默了一会:“那你现在幸福吗?”
沈昼睁开眼,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挑了下眉:“你可以做点让我幸福的事。”
华灯反手揽住他的脖子,笑眼盈盈:“那是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沈昼的头低下来,鼻尖蹭着她的,含住她的上唇咬了下,说:“不知道?”
他的碎发垂在她脸侧,微微发痒,她笑着凑上去,将这若有似无的接触彻底变成一个吻。
得益于他的教导,她如今也没那么生疏,学会了与他勾吮嬉戏。
他吻她的时候,常常会逼得她喘不过气,乃至意识模糊,可现在反过来,他倒极有耐性,分外温柔。
华灯跨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越吻越深,他的手便抚在她后背,仅仅是放在那,并未如以往般扣住她。
可当华灯离开他的唇,想要撤退时,情况就变了。
那种短暂的温柔破碎不再,背上的手掌陡然发力,迫使她贴近过来,承受他更深入的吻。
他托着她将她抱得高了些,这个姿势华灯更加无力挣脱,散乱的发丝横亘在两人之间,一下下晃荡。
终于华灯寻到机会,一把推开了他,边往后仰边笑着说:“可以了可以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乖乖。”
听到这个称呼,沈昼眯起眼睛,按住她红肿的嘴唇:“华灯,你就不能学点好?”
华灯眨眨眼,瞳眸清澈,犹带水意:“我哪里不学好了?你不觉得这称呼很可爱吗?乖乖,乖乖?”
沈昼笑了声,慢条斯理将她从腿上放下,两人的姿势瞬间颠倒。
她躺在榻上,丝毫不知危险降临,被亲得艳红的眼尾还像钩子一样瞧他,嘴上说:“好了,乖乖,你别闹了……啊。”
忽然她惊呼一声,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沈昼,我再也不叫了。”
这声音继而变得柔软,软成一滩水,含糊不清:“别,还在马车里……”
沈昼咬着她身前的衣带:“我放了结界,没人会听到,也没人能进来。”
华灯按住他胳膊,不让他的手更进一步,眸光潋滟:“那也不行,你收敛一点。”
“我没收敛?”
沈昼似笑非笑,“是你自己招的。”
那带子被他一扯,顿时松开大片,他不止手覆上去,嘴也贴过来,逮住一点便狠狠咬下。
华灯吃东西,除了饿极会狼吞虎咽,大部分时间都喜欢仔细品尝。
但沈昼显然是个不合格的美食家。
他会先在周围咬出一圈齿痕,又用舌尖安抚,将这齿痕抚慰妥帖,仿佛心疼似的。
于是红的愈发红,白的也泛起浅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