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咽下丹药,一脸懵逼。
沈昼无视他血肉模糊的后背,指着华灯说:“这几天我会去渡劫,你保护好她,后天之前送她回药清宗。”
今泽:“???”
左护法惭愧地叹息:“对不起少主,是属下下手失了轻重。”
今泽眼角抽搐,心说那三十鞭你是一下都不放水,老子看你就是故意的!
不过他现在更关心另一件事:“你疯了吧?这个时候渡劫?没有我你一个人去?”
他不敢喊出来,只能传音给沈昼,怕华灯听见。
沈昼面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叮嘱了华灯几句,快要走的时候才传音给他:“是,我一个人,烈天留在你手上。”
今泽气得脑壳疼,眼睁睁看他走远却无能为力。
他又看了眼华灯,忍着后背的雷伤,虚弱地笑了笑:“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的。”
华灯:“……谢谢你啊。”
今泽满面愁容,趴在床上无聊地掰手指。忽然,一股清凉的灵力注入后背,令他痛得睡不着觉的伤口瞬间缓解不少。
他惊讶地回头,发现是华灯正为他治疗伤势。
“你叫今泽是吗?”
她问。
“……对。”
“我是医修,你的伤虽然重,但我应该能治好一半。”
她说。
“……不用,看着重,其实都快好了,用不着你。”
华灯笑起来:“你说话的方式和他一样。”
今泽嘀咕道:“怎么可能?小爷是真正的男子汉。”
他到底没再拒绝华灯的治疗,还在她收回手擦汗时,磨磨蹭蹭说了句谢谢。
华灯看着外面,不知道沈昼去了哪里,难免稍显不安:“他渡劫会有危险吗?”
“没有。”
今泽心不在焉地说。
“一点也没有?”
“当然,你怎么还担心这个?除非他想死,否则没人杀得了他,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