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语气平静如常,但华灯分明看见,眼前的喉结在剧烈地滚动着。
她试探地低头,又舔了一口。
按在她肩膀的手掌终于发力,骤然将她推倒,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褪下的衣袍上。
男人的话语莫名冰冷:“我给过你机会。”
华灯惊呼一声,被他指骨碾过的地方一阵战栗,他手上不知何时戴了扳指,冰凉的玉质磨得她瞬间掉出泪珠。
他毫不克制、毫不收敛,且华灯咬过他,他就必须咬回来,咬的位置和上次一模一样。
华灯是怎样舔弄,他就如法炮制,原原本本还回去。
华灯推着他的脑袋,颤颤巍巍:“你怎么能——”
他用牙齿磨了下,嗓音低哑含糊:“你能做,我为什么不可以?”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指尖戳刺到她最喜欢的地方,他听着她破碎的吟哦,牙齿离开那一点,在旁边咬了一口。
他还是舍不得用力。
也因此,再一次闻到那股香气时,本就无处发泄的烦躁变得更加强烈。
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味道。
还有。
心率不齐是什么症状来着?
正当他思考要不要从华灯身上找出这股香味的源头,忽然察觉她的手又不老实地伸了出来。
他冷笑了声,一把抓住。
“华灯。”
他压下身子,膝盖从那娇嫩的部位碾过,“你今天不想睡了是吗?”
华灯摆动腰肢去躲他,忿忿地问:“你不是看不见吗?”
他当然看不见。
可只要他想,就能听到所有声音,感知周围的一切。连窗外有几只鸟在飞,几只虫子在爬,都一清二楚。
但若是说出来,华灯又要哭了。
不过她现在也在哭就是了。
沈昼的腿追随她的动作,她后退一步,他就前进一步,直至将她逼入床脚,无路可退。
华灯双腿合拢,夹着他的大腿轻轻蹭了下。
这太难受了,她宁愿他用手。
她听到沈昼似乎叹了口气,然后去擦她的泪:“你是水做的吗。”
华灯边抽噎边说:“我也不想……”
哭起来太丢人了,她能忍绝对会忍住。
她委屈地指责:“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