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只好自食其力。
她努力去够那块灵石,忍着难言的酥痒,两根手指抓住它。
忽然,她慌乱的哭声再度响起:“它进去了,沈昼,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
沈昼说,“让它在里面待一夜,明天就会被吸收了吧。”
“呜……不要。”
华灯放弃挣扎,拉着他的袖子起身,毫无征兆,朝他脸颊亲了一记。
然后小声说:“帮我。”
这举动称不上多么旖旎,更像小动物对人的亲昵。
但沈昼的身体一时间僵住了。
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下,侧首的瞬间脑后发带扬起,嗓音如同从喉咙里挤出:“你——”
他破天荒隔了两秒没说话。
下一刻,带着香气的气息贴近,他知道是华灯又凑了过来。
他侧头躲了过去,华灯的牙齿磕到他下颌,不满地哼了声。
沈昼已平复气息。
华灯还没清醒,但他不是。
如果她醒来后因此难堪或不高兴,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静默须臾,他伸手,如华灯所愿,帮她取出那占据她的东西。
取的过程不太顺利,路程泥泞湿滑,行人总是难免磕碰。
某一下,他似乎碰到什么地方。
华灯身子陡然一颤,尖叫哭喊:“拿开、拿开——”
沈昼询问她:“你现在什么感觉?”
华灯还是那句话:“出去、拿开……”
沈昼感受着,说:“它也在哭,是喜欢吗?”
“不是……”华灯无力地仰起头,断断续续道,“讨厌……出去……”
“说真话。”
他非但没有拿出去,反而更过分了,“舒服吗,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