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毫不羞愧:“我告诉你,就不是偷看。”
华灯气结,可身体的难受已经不可阻挡,她别别扭扭地问:“那你……你学了什么?”
“很多。”
沈昼说着,垂下眸子注视她,明明一如往昔般平静,却让她有种随时会被吞掉的错觉。
“你要试试吗?”
他攥着她的腰问。
他的确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从第一次见面,华灯就注意到。
像是被这双眼蛊惑,她鬼使神差地歪了下头:“那就、试试?”
她说完又不太好意思,轻柔地偏过头。从沈昼角度,能看见她纤长的脖颈,以及绯红的耳垂。那么脆弱,那么柔和,好像不管他做什么都可以。
沈昼攥着她腰的手缓缓收紧,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香气。
可是凑近了闻,又什么都没有,不是她身上的香水味。
倒是华灯这边,见他迟迟没有动静,睁开眼疑惑地问:“你是不是根本没学会?”
很好,还会用激将法了。
沈昼垂眼,指尖顺着她的衣衫,缓缓下移。
华灯愣住,随即脑子嗡一下炸开,不受控制地后退。
沈昼按住她肩膀,说:“乖,我不会让你难受。”
华灯的头抵到他胸膛,做不到。
沈昼说:“听话。”
他的话向来不说第三遍,见她不答,便不再问她。
雨水簌簌扑打到窗上,他推开窗户,接住这从芭蕉叶滴落的水痕。
雨水浸透指尖,被他难得温柔地捻住。
“你停下!”
华灯浑身战栗不已,骤然挣扎起来,“我、我不要了……”
然而另一只手就搭在她背后,当她起身时,毫不费力就将她带进怀里,不容拒绝、不容后退。
他沙哑的声音说:“华灯,你怎么总想跑。”
华灯小声说:“是你看上去太吓人了。”
沈昼乜她一眼,最终无奈地叹了声。他抬手,扯下发间红色的发带,侧首对她说:“帮我系上。”
华灯依言为他将发带绑好,他转过脸,锋利的眼眸被完全掩盖,高挺的鼻梁顶着红绸,竟有种别样的妖冶。
华灯看得移不开眼,忽觉颈侧一热,他的手指不知何时探来,压住她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