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低着头,没有回答好或者不好。
沈昼的确履行了诺言,他的每一本功法都是沈昼亲手所写,每一道法术都是沈昼亲手所教,尽管他只教一遍,剩下的全由今泽自己琢磨。
一年后的某天,他忍不住问:“你这么厉害,我还能做些什么回报你?”
而沈昼把烈天剑递到他面前,回答他:“你做这把剑的剑鞘。如果有一天我失控了,就用它杀了我。”
今泽抚摸着胸口,烈天在他身体里沉睡,没有失控的迹象,他暗自松了口气。
他在台阶上坐了下来,余光一瞥,顿时震惊地张大嘴:“你多大了还吃糖?”
沈昼慢悠悠剥开手里的糖纸,又慢悠悠送进嘴里,懒得回答他的问题。
“你吃得出味道吗你还吃糖?分我一个,我也要吃!”
今泽直接伸手去荷包里掏。
毫无疑问,他的指骨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折断,软趴趴垂了下去。
他捂着手叫道:“又来又来!你是不是有病?!”
沈昼一手捏着糖纸,一手握着藕粉色的荷包,上面绣着精致的山茶花图案,怎么看都和他的气质格格不入。
今泽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那个女人给的对不对?你前几天还为她用了烈天,你真是疯了!”
沈昼终于肯回应他的噪音,不过只吝啬地给了一个字:“嗯。”
“一把年纪还中美人计。”
今泽露出想吐的表情。
“你的年龄比我大。”
沈昼咬着糖说。
“放屁!老子中间那十年停止发育了!”
今泽骂道,“你才是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了!”
沈昼不置可否,今泽再接再厉道:“你别被那个女人骗了,她肯定是群仙盟派来的奸细。”
沈昼:“那就把群仙盟都杀光,她就不是了。”
今泽噎了下,绞尽脑汁接着道:“那就当她是清白的,但她肯定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做过的事!”
“她知道。”
沈昼笑了下说,“她说她不介意。”
“不可能吧?那就是她很丑?性格很差?资质特别平凡希望跟你双修来突破?”
“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