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头受伤的动物互相舔舐伤口。
灯希摸了摸近在咫尺的金色小海螺,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银发垂落下的耳根,他认真说,“我会好好照顾小水母的。”
“那小哑巴可不可以也认真对待我送的礼物?”
灯希每说一句话,温热的呼吸便软软的喷洒过来,祀寂生微微侧过脸,并不是往反方向,而是面向灯希。
鼻尖近乎磨蹭着鼻尖。
暧昧得根本不像在正常交友。
灯希的呼吸变得更烫了,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快很快,在小哑巴张唇说话时,他看着那张薄唇,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黯淡无光的治疗室,被银鲛压出身下动弹不得的下午。
跳动一瞬达到顶点。
祀寂生,“怎么对待?”
灯希晕乎乎地回,“每天都要听,不可以忘记,就算没有新的录音,也要听过去的录音。”
他再次强调,“每天每天都要听我唱的歌。”
祀寂生应了一声,“好。”
灯希忍不住弯眸笑起来,注意力一被转移后,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声似乎没有那么快了,但是耳膜还是能感觉到震动感。
灯希竖起耳尖,仔细去听,好半响才发现心跳声真正地来源,是他紧贴着的胸膛。
他呆呆地说,“小哑巴的心跳好快。”
祀寂生没有否认,鼻腔挤出低低“嗯”一声,“抱歉,我控制不住。”
灯希快热得呼吸不过来,“是因为太热了吗?”
那松开就会好了吧?
灯希刚刚撑起身,就被大掌按了回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响在他耳边,明明跟平常一样的语气,淡淡的,可好像又有什么不同。
祀寂生反问,“不是你说要抱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可算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