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越一想也对,连忙将东西放下。
罪过罪过,她刚刚那一秒钟压根想不到什么卫生什么传染病,她眼睛里只有“这很值钱”四个大字。
“我怀疑里面可能还有别的东西。”
他话音刚落,今越就飞奔着从自己屋里拿来一只手电筒,“给,快。”
这可是她的房子!
徐端无奈的笑,但他也不扫兴,果真往里照了照。
“怎么样,还有吗?”
徐端摇头。
今越惋惜,“怎么就没有了,你再看看,好好看看?需要啥工具我去帮你拿。”
“这两个耗子洞太深了,弯弯曲曲,我不确定最后深到哪里,目前是看不见别的了,要想往下掏,动静太大。”
这只银手镯,可能是刚好卡在距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所以能被他一眼看见。
而要想知道里面还有什么,就得彻底把耗子洞掘开,而这样的老房子,掘地三尺不可能悄无声息,大院里人多眼杂的,不好办啊。
舒今越连忙点头,“好好好,我不着急,等几天吧……啊不,别等了,夜长梦多,尽快……我们尽快找个理由掘开看看。”
而要搞这么大动静,最合适的借口,当然是——盘炕!
徐端去找舒文明要了几张他封窗用剩的防水防潮的油纸,将洞口封上,上面又压上两摞砖头,再从老屋搬了几个旧木箱过来,压在上面,避免引起其他人注意。
舒今越把银手镯藏好,想了想还是没跟家里人提,万一他们太过紧张太上心被人看出端倪就不好了,只告诉二哥耗子洞暂时不封了,她要整理一下以前的旧衣服旧书啥的,等哪天有空还想盘炕。
她连钥匙都自己揣了,没再给钱春花。
家里人虽然觉得那屋暂时不住人,装修就是乱花钱,但当着客人的面也没说什么。
徐端却发现,他忙前忙后累得水没喝上一口,但舒老师看他的眼神不太对,似乎是不太喜欢他?
可他记得,以前来的时候,还挺客气的啊。
也不知道徐端和姚青青怎么商量的,半个月后的一天,今越正在单位看着书,乔大姐忽然兴冲冲跑进来,“今越你那小姐妹不是在地质大学上班吗,快给咱们说说学校里的事。”
舒今越一脸懵,“什么事?”
“哎哟喂,敢情你还不知道啊?”
“他们学校保卫科一男职工,在学校被人打了,打得可惨喽,当场就骨折了呀!”
另一位朱大姐也是老八卦er了,她邻居家的小舅子在地质大学上班,说是亲眼所见:“你们猜打他的人是谁?居然是他亲弟弟妹妹,还有他的童养媳!”
舒今越面上依然一副好奇样子,其实心里已经有谱了。
“说是他从小家里怎么困难,多亏童养媳帮衬一家子才活下来,谁知现在他狼心狗肺,转业有工作了想抛弃童养媳,居然悄悄在外面又处上一个条件好的对象,而他童养媳留在家里给他当牛做马,老得都能当他妈了,这么缺德的事连他弟弟妹妹都看不下去了,也太坏了!”
“哎哟喂,童养媳可怜,那城里姑娘也无辜啊,谁知道他居然在乡下结了婚的。”
“谁说不是呢,好端端的被他坏了名声,条件好就活该被他这种人惦记,活该被他嚯嚯吗?”
“你们是不知道,被打了他还叫屈呢,说他们不是结婚,是以前家里穷,他父母好心收养的女童,他只把人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