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顿时欺身过来,“这次是我不好,没想到这么……过几天我就去把结扎手术做掉。”
俩人都不打算再要孩子了,这种事就不要冒险。
“对,为了给你的过度自信负责任,今晚你死也要给我来两次。”
于是,舒今越也为自己的“过度自信”付出了代价,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腰酸背痛,整个人就跟被大卡车碾过三遍似的,浑身没一块不酸的肌肉。
男人为了不影响体验,还大半夜把孩子给送到保姆屋里去了,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昨晚干嘛了,就剩俩孩子不高兴,明明睡觉之前是跟妈妈在一起的,怎么醒来就不在妈妈屋里了,生气,哼!
今越想着那画面就好笑。
葛宏听见笑声,回头问:“你怎么了?”
今越努力克制表情,不能让她读出来,板着脸:“对了,你那个朋友怎么样了?”
自从年前来今越这里被诊断为腕管综合征后,做理疗也这么久了,今越一直没时间问李斯治得怎么样了,不过想来也不难,只要辨证对了,效果肯定也是有的,只是理疗本来就慢一些,不可能做几次就完全断根,治疗还是重在坚持。
谁知葛宏却叹气,“不太好。”
今越一愣,“做了理疗,搭配上营养神经的药物也不好吗?有没有一点缓解?”
葛宏摇头。
舒今越知道,她是一个很客观的人,如果她说没效果那就是真的一点效果也没有……但,不对啊。
腕管综合征没有严重骨性病变的时候,做理疗是非常适合的,怎么会没效果?
“也有可能跟他这段时间坚持用手有关,他的工作不能停下。”
葛宏很淡定地说。
“那你看他哪天有时间,我再给他看看。”
葛宏动作也快,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就把李斯给叫来了,“舒院长说还能再帮你看看,你有什么一定要跟她如实说。”
以她对这个榆木疙瘩的了解,他是不是说漏了什么事。可她不是医学专业出身的,也不知道,那天旁听舒院长的问诊,也是非常详细,非常全面的,不应该有遗漏才对。
两个月不见的李斯,似乎比上一次更瘦了,脸色略显苍白。
“李同志坐下吧,我看看。”
“最近怎么样?”
“还是麻,尤其工作累、熬夜的时候会更明显。”
舒今越仔细查看他的面色,也不全是苍白,白里还有点红。他常年在室内工作,不见天日,皮肤比这个年代的绝大多数人都白,所以这点红就会特别明显。
可是,怎么会红呢?
舒今越想了想,“你现在热吗?”
李斯摇头,现在还是初春,乍暖还寒,诊室开着窗子,吹进来的春风还带着点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