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句话啊!”
“你说句话啊!!!”
沈昼甚至冲到老爷子面前,扯住了老爷子的肩膀摇晃着。
老爷子板着脸,原本想开口,启唇却咳了起来,重重地咳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干什么?”
沈洲河起身,过去推开沈昼。
沈昼面红耳赤,一脸愤怒:“爸!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你怎么能这样?”
“你怎么能把公司都给沈叙宗!?”
“我呢?我呢?!!”
律师再次被打断,为难又沉默地看向老爷子。
老爷子在沈映心和沈茜抚胸拍背的顺气下,终于不咳了,看向律师:“不用管他,接着读!”
“好。”
律师不管沈昼那边了,面向其余众人,继续道:“但在沈叙宗先生四十岁之前,沈洲河先生拥有并代持一半的股东会投票权,并保留沈洲河先生原先在公司的职位。”
“其中,沈映心和沈茜女士拥有公司年末的分红权利,这部分……”
沈昼和沈洲河推搡在一起,沈洲河到底是比做过心脏手术的沈昼强健不少,沈昼根本无法靠近老爷子,还被推得踉跄了下,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沈昼竟然哭了,边哭边大喊道:“爸!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忘了你承诺过我和我妈的话了吗?”
“你都忘了吗?”
“爸……”
沈昼的哭喊声并没有打断律师,律师继续宣读。
主位上,老爷子沉默又木然地闭了闭眼。
不久,当律师再次宣布一份遗嘱的时候,沈昼更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律师说:“关于已经独立出去的风恒电车,公司集团及沈海建先生个人,都不会追究。”
“风恒将作为沈海建先生的个人赠与,送给奚拾和沈叙宗夫夫。”
沈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