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拾笑了笑,心里也有些羡慕。
他这时候也意识到,沈叙宗不仅是个人条件和家庭条件好,他还出生在友爱和谐温馨的家庭,爱着很多人,也拥有很多爱。
“你在寝室随便玩一会儿,或者看看电视。我的电脑你也能打开用,上面有几个游戏。”
沈叙宗从房间出来,抬手看看腕表:“我得去上班了,再不去,领导要找我索命了。”
奚拾听得好笑,他之前只是觉得沈叙宗话少、人有些严肃,相处了几天,开始觉得这个男人其实也有有趣的一面。
“你去吧,我随便待着。”
奚拾冲沈叙宗挥挥手。
沈叙宗过来,亲了亲奚拾,这时候声音都轻软了,说:“我中午回来带你去吃饭,大概十一点四十。”
“好。”
奚拾也亲了亲沈叙宗。
沈叙宗走了,寝室门合上,奚拾一个人。
奚拾又四处看了看,这时候看见了餐桌上摆着的还泡着茶包的水杯,看见了茶几上有团起来丢在一边的纸团,阳台上有几块随意摆放的抹布,进里面卧室,卧室的床上倒是干净了,但房间一角的书桌上还是凌乱的,书目和电脑摆放随意,桌子一角的绿植也蔫儿了、耷拉着叶片。
奚拾见状笑了笑,解开袖口,开始挽袖子。
这边,沈叙宗虽然晚了十几分钟,好歹是在消失几天后,重新出现在了研究所的实验室。
他穿着白大褂,脚步如风,刚进去,迎面就是他的同事张纬。
张纬太忙了,看见沈叙宗的时候也就顾得上说了句“终于回来了”,走开就去忙自己的了。
沈叙宗则直接去看自己前两天养的“材料”,看它们的发育生长情况。
一切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直到张纬重新出现,终于没那么忙了,看见身边的沈叙宗,随口说了句:“诶,这几天去哪儿了啊?老刘说你连请了好几天的假?”
“家里有什么事啊?”
“不是。”
沈叙宗沉着地忙着手里的活儿,头也不回,语气也很随意,说:“和男朋友在一起。”
“哦,男朋……”
张纬惊愕扭头,瞪眼大声:“什么!?男朋友!?”
更大声:“你个万年老光棍!你哪儿来的男朋友!?”
沈叙宗依旧不回头,淡定的:“请假这几天刚谈的。”
不等张纬问,自顾就道:“叫奚拾,比我小,特别好看,性格也好。”
张纬:“……?”
我问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