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
杜苏苏骂道。
又说:“这话你敢当着他沈叙宗的面说吗?!”
“我傻?”
沈曦哼哼,不再理杜苏苏,转身进卫生间。
另一边,沈藏锋和麦念真也在自己房间嘀咕奚拾怀孕这件事。
沈藏锋恍然:“难怪他能进门,原来能生。”
卖念真想了想,有些嫉妒,说:“长成他那样,又能生,还会讨老爷子喜欢,嫁给沈叙宗,我都不觉得他高攀了。”
沈藏锋:“艹。”
他们都当沈洲河家里要断子绝孙了,原来根本没有。
这边,卧室里,沈昼正为奚拾怀孕这件事一脸幽深的沉默着。
反常的是,胡月今天什么都没说。
沈昼想听胡月嘀咕奚拾怀孕这件事,胡月沉默,反倒是沈昼不习惯了。
沈昼看向胡月,问胡月:“前面怀孕,你没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
胡月正坐在梳妆台前抹护手霜,心里想:他可不敢对奚拾怀孕有任何想法,她巴不得绕着奚拾走。
而胡月不愧是胡月,这时候说了句大实话:“又不是宫斗,我们难不成还能去害他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们家的孙子一个个不都平安出生长大了吗。”
“他肚子里那可是沈洲河卫澜和老太太的独苗,要真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怀疑的不就是我们?”
“沈阔当初死了,别说老太太他们,连老爷子第一个怀疑的不也是我们么。”
的确。
沈昼沉默着,眉心却有道深深的褶皱。
从前,知道老爷子注重家庭和血脉,别说他让当年怀上孩子的胡月上位进门了,沈藏锋沈曦,也都是早早结婚生子,生的还都是儿子。
如今,沈洲河也要有自己的孙子了……
想到这些,想到奚拾,想到沈叙宗,沈洲河怎么可能不暗暗切齿。
次日一早,餐桌上,气氛不要太好——沈洲河卫澜都在,老太太也下来吃早饭了,几人全都围着奚拾转,不是卫澜吩咐包阿姨以后多做奚拾喜欢吃的,就是老太太提及怀孕的话题,让奚拾前三个月一定要特别小心。
“好,我知道。”
奚拾语气轻快地应下,跟着笑道:“昨天叙宗已经提醒我过了,我也希望半个月之后去做胎心,可以一切顺利。”
“会顺利的。”
老太太道:“我过两天就去庙里烧香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