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灶门炭治郎不情愿也知晓,她是一点计划也没有。
「薄叶桑啊!」
在心声中不由得叫嚷。
灶门炭治郎沉重的敛了眸子。
在车厢中,他可以清楚的知晓薄叶乌的气味,是一种格外朦胧又极易破碎的,好似薄冰,转瞬即逝的冷淡。
却又自骨子里,宛若枝头的新叶般渴求着生。
或许对于她来说,变成鬼只是一种救治方式,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这么做了,现在回想起来才开始忐忑。
「还可以怎么样呢。」
灶门炭治郎心想。
这一次,他肯定是要站薄叶乌的。
那么只可以迫切祈求土下座能让炼狱先生稍微迟疑一瞬,给薄叶乌一次辩解的机会。
「反正是薄叶桑,只要可以开口说话,炼狱先生是逃不掉的。」
对薄叶乌怀着莫名其妙信任的灶门炭治郎开始在心中演练着以最快速度进行土下座拦截炼狱杏寿郎的动作。
脑补的行云流水。
正考虑着付诸实践,实际执行起来,灶门炭治郎呼呼睡着了。
“炼狱先生,炼狱先生……”
炼狱杏寿郎浑浑噩噩的醒了眸子。
他的眼眸是涣散的。
近乎致命的伤势,在死亡的边缘被薄叶乌拉扯回来,他还在好似还没找回来灵魂一样朦胧迷茫。
薄叶乌轻轻的拍拍他的脸颊:“是和弥豆子一样变成鬼后失忆了嘛?”
——由鬼舞辻无惨的血变成鬼的,大多失去了作为人类时的记忆。
但薄叶乌的血直到现在还没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
炼狱杏寿郎迟钝的眨眨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