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千两黄金远走高飞,岂非比留在李府与那些莺莺燕燕周旋,要强得多!
而此时宁礼琛站在一旁已然是懵了。
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铅何时与他说过辞官?
何时说过要告老还乡?
这根本是无中生有啊!
这便也罢了,主要是那
宁礼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本簿子,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这些年来,李铅的确为他做过不少事情,若这簿子是真的。
而上首的燕宁帝随意翻看了几页,便又面色阴鸷的拿起了那信封。
那信封里面,是一张血书!
李夫人以血为墨,字字句句透着冤情与不满,一张纸密密麻麻的血字,皆在指责宁礼琛心狠手辣,自己的夫君为其肝脑涂地多年,太子却连条生路都不给他们!
燕宁帝看完气的手都有些发抖,简直恨不得一掌劈死宁礼琛。
“好!好!”燕宁帝咬牙道:“朕的好儿子,好太子!以权谋私,陷害忠良,算计国库,残害手足!简直不择手段!”
周身竟隐隐透着杀意了。
“陛下息怒!”众人齐齐跪下,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不可能!”宁礼琛急道:“这根本是无中生有!李大人根本未与儿臣提过辞官一事,定是有人收买了李夫人来陷害儿臣!”
“陷害你?”燕宁帝厉声道:“你查了三日,可查到是谁陷害你了?你倒是与朕说说,是谁抢了你暗卫的令牌陷害你的!”
暗卫令牌对于一名暗卫来说,是非死不予示人,是何等重要的东西!
且能抢走皇室暗卫的令牌,燕宁之内,除陛下暗卫还能有谁?
若说当真有这么一人。
怕就是正在燕荆馆内的韩锐了!
可韩锐怕是不会无聊到去嫁祸太子吧!
“这”宁礼琛一噎。
他很想说此事乃清风餍所为,可一无证据,二不知清风餍主子是谁,三…
一个商贾,抢走太子暗卫的令牌,说出来谁会信?
宁礼琛咬牙冤道:“父皇,此事从头到尾透着蹊跷,从发现李铅的尸首,发现儿臣暗卫的令牌,到今日这簿子,分明都是预谋已久,精心布局啊!”
谁知,燕宁帝却将那簿子扔了过来,怒道:“最后一页记载的,正是前些几日,你让兵部派人配合,劫走赈灾粮食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