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鹤是他的人,自然也随意一些。
“殿下,清风餍那日,娩儿怕是被人陷害了”。
娩儿做出这等事情,苏远鹤本是没脸再提,可他在娩儿身上花了多少心血,怎能就这般付诸东流啊。
而宁礼琛听后,眸子一暗。
“若当真是被人陷害,怕是太过大意了!”宁礼琛不悦道。
苏远鹤自然明白。
被人陷害至此,何止是大意,简直是蠢笨!
“觊觎太子妃之人比比皆是,娩儿总有百密一疏”,苏远鹤弯下身子,行礼道:“娩儿对殿下情深意重,还请殿下三思啊”。
宁礼琛顿了一下,随后说道:“苏大人的意思本殿明白,只是眼下北祈使臣尚在,和亲人选未定,孰轻孰重,相信苏大人心中有数”。
说完宁礼琛便大步下了台阶,显然是不愿再多言了。
苏远鹤自然知道孰轻孰重,只是若娩儿当真不堪大用…
他看着宁礼琛离去的背影,心中所想,却是宁湛来找苏轻默一事
这一日。
燕荆馆。
江贤和韩锐用过早膳走出房间,便发现燕荆馆的长廊处,竟是挂上了许多诗词。
韩锐对这东西并无感觉,江贤却十分感兴趣,他闲庭漫步在长廊中赏着诗句,倒是惬意。
“鹫翎金仆姑,燕尾绣蝥弧,独立扬新令,千营共一呼”。
江贤缓缓念来,而后笑道:“韩将军,此诗倒是与你相衬啊!”
韩锐面无神色,粗声道:“江大人过奖了!”
“哈哈哈”。
一道笑声从身后传来,二人回头,就见宁毓大步走了过来。
“是韩将军过谦了!”宁毓笑道:“韩将军驻守京都,手中千军万马,何止千营!”
“见过二殿下!”二人说道。
“哎,两位大人太客气了!来者是客,何需礼数?”宁毓笑道。
江贤问道:“这些都是昨夜,二殿下派人做的?”
昨日这长廊处还没有的。
宁毓却是无奈道:“是本殿那五皇妹!”
“是五公主?“江贤惊愕道。
“岚儿这丫头,说是怕两位大人无聊,非要挂些诗句让两位大人打发时间”,宁毓责怪道:“这不,把自己喜欢的诗句都弄来了!”
江贤听后笑道:“这些诗句皆文采斐然,波澜壮阔!五公主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见地,当真是难得啊!”
“小孩子胆大妄为罢了!”宁毓摆摆手,而后突然想起什么,说道:“过几日,本殿设办棋擂,早闻江大人棋艺精湛,不知两位大人可否赏脸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