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养他成年是我的义务,我不会逃避责任。
打那以后,王雪花与周霜霜的撕逼时不时传到我耳中。
周霜霜把宝马车卖了,又把大平层挂到房产中介。
可惜没卖掉。
陈伟民买房时留了心眼,房产证上是周霜霜,他自己以及王雪花三个人的名字。
而卖房需要产权人都在场。
周霜霜试图伪造陈伟民与王雪花的委托书,被发现后落荒而逃。
王雪花得知消息,找上门把周霜霜的脸抓出血印子,又把周霜霜拖到大街上撕破衣服殴打。
周霜霜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她也把王雪花的头发薅光了。
两个女人在大街上头破血流破口大骂,吸引无数围观群众,场面相当辣眼睛。
不过这些都跟我无关。
陈希曾经多次给我打电话道歉:
「妈,我错了,我还想跟着你,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我没有理睬。
他曾经肆无忌惮地伤害过我,我不是乐山大佛,无法原谅。
如今陈希低头恳求,只不过是认识到我再也不愿跟他见面,也不允许他再踏进我的房子。
他所有的辅导班费用全部停止。
其实他压根就没有认真学习过任何东西。
所以辅导班这种东西就是多余。
他知道我真正放弃了他。
等他成年后,他的人生由他自己负责。
六年后,陈希勉强考上一个大专,我松了口气,给他留下五万块钱。
我的抚养义务已经结束。
彼时陈伟民第二次出狱,他刚刚出狱就直奔我的房子,在我房门外跪着哭了几个小时,直到物业告诉他我早就不住这儿了。
我卖了那套曾经想带着陈希共同生活的精装房,彻底拉黑了陈希,离开了这座城市。
只在几年后,听曾经的朋友说陈伟民把周霜霜打成了植物人,然后三进宫。
而我则在马尔代夫的阳光下,对着赵辰风微笑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