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沈妄眸色发沉,盯着两个人的背影。
小姑娘趣÷阁直又纤细的两条腿蹦蹦哒哒的,他感觉胸口被人打了一拳般的闷。
吃着瓜的群众都像吃了注水瓜,什么情况啊这是,男校的何溯当着大佬面把人带走了?
蒋承屁颠颠跑过来:“爹!穗妹和谁说话呢,靠这么近,两个人快亲上去了似得!”
他是个近视眼,五米之内就像在雾里了。
沈妄心情不爽地转过头来,哼笑一声,阴森森地让人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他说:“眼睛如果坏掉,不如挖了它。”
蒋承瑟瑟发抖,做了个“OK,我立马缝上嘴”的手势,安安静静如一只弱小无助的鹌鹑,他招谁惹谁了?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迟三穗跑回来时广播正好在检录高三男子三千米长跑。
她气喘吁吁朝沈妄伸手:“我手机放你外套口袋了吧,给我一下,我得出去一趟。”
沈妄递给她,危险性十足地眯了眯眼:“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记得是记得,但这不是有事嘛……迟三穗有些心虚,指尖挠了挠眼睫毛:“对不起啊,我得走了。”
“去哪?”他拽着迟三穗的肩膀,垂着幽深的眸子看她。
迟三穗咽了咽口水:“帝江苑小区。”
广播又播送了一遍检录信息,已经在念沈妄的号码牌了。
他松开手,捏了捏她的耳尖:“早点回来。”
迟三穗脚都差点站不住了,这人现在越来越过分,以前只是动动嘴,现在还直接上手了!
耳朵那被他碰过的地方像烧了把火,滚烫得让人心发麻。
她竟然觉得沈妄这句话有点像丈夫管不住爱玩爱浪的小妻子,无奈地告诉她“不管你怎么玩,我都会为你留门”。
fine,够了,停止臆想吧迟三穗!
自从确定自己心意后她就没少幻想过这种乱七八糟的八点档狗血剧情。
她一步三回头,终于意识到自己矫情死了,赶紧朝心急如焚的何溯跑了过去。
蒋承眼睁睁看着迟三穗投入别人的怀抱,摇了摇头,在死亡边缘摩擦:“爹,三千米,还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