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她曾经想的那种铁面无私又冷冰冰的人,这么炙热的心她已经好久没有在这个高高上上的圈子里见过了。
“孟首长,我也没有在开玩笑。”
今天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无论她还愿不愿意,也没人能修改的了结局。
“抱歉。”江晚伸手敷上了男人死死抠在方向盘上的手掌,“我欠你一个道歉。”
她指的是利用孟惊蛰,欺骗他感情的事,江晚知道那件事,他是在意的。
“我不需要。”孟惊蛰嘴硬,他虽然在意,但是他打算和江晚在一起的时候,就料想过结果,毕竟江晚在隋宁名声在外,被甩是她那些前任的常事,只是他从来没想过她接近他会是这样的目的。
“回头是岸。”
都这样了,他还劝她,江晚哭笑不得,“我愿意认罪。”
孟惊蛰和她僵持不下,最终还是发动了车。
边西的区政府大楼和肃西大差不差,孟惊蛰带她上楼,木质门打开,傅随晏坐在靠窗的地方,就像他在肃西那样。
江晚走过去,茶几上有一摞资料和一杯茶,茶的颜色很深,不像是傅随晏的口味,很浓的味道,闻起来就有苦有涩。
男人当着她面的喝下去了一口,“我在这儿等了你五天。”
再多两天,他的人就该到隋宁了,自首和被捕的性质可不一样。
如果江晚没猜错,他桌子上的那摞资料都是指认她的证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
她自认为做的还算天衣无缝,那傅随晏呢?傅随晏又是什么时候看穿她的?
“烟。”
江晚在巴加抽的那根烟,那里面有吗啡的成分,很少很浅,只有麻醉的剂量,一般人闻不出来,偏偏是傅随晏。
江晚不知道,太子爷的嗅觉感官天生发达,很多气味只要沾上一点,就闻得出来,所以他常年用的物件要么是无味,要么是淡香。
原来是那里露了马脚,女人笑了笑,“为什么等我?”
“舍不得我?”如果傅随晏想,她现在早在看守所里了。
男人眸色如常,淡然的看着女人,“嗯,舍不得。”
“交代清楚,放你走。”下饵,拉线,傅随晏想钓的幕后主谋自然不是江晚。
放她走,这话从太子爷嘴里讲出来,江晚都怀疑自己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