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一件衣服到没带,傅随晏让人送到酒店里很多新衣服,都是她平常穿的那些牌子。
闵江的店有一些闵江的限定,她翻了翻,一件缎面的绿裙子眼前一亮,没有多余的装饰,两条吊带间有一条斜襟在锁骨处,风雅中带着些许性感。
酒店临湖,是闵江最具盛名的畔湖,湖上有中式的小木船,江晚无聊包了一艘。
烟雨行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了光,夕阳洒在船上,美的别致。
江晚掀帘,半明半魅的光打在脸上,仿若泼了墨的山水画,浓的浓,淡的淡,浓淡总相宜。
岸边,随傅随晏一起来的宋韫看呆了眼,举起手里的相机不由自主的拍了一张。
“好美。”宋韫欣赏着照片,感叹道。
傅随晏看宋韫那一脸不值钱的样子,不屑一顾。
他傅随晏的女人能不美吗?
临船一顾,傅公子打量着,再素的衫也藏不住女人骨子里的媚。
天生的东西最难掩,江晚挥了挥手里的圆扇,流苏轻扬,勾人的要命。
宋韫上一秒还开心的很,直到女人挽了傅随晏的胳膊上了岸。
真烦,傅随晏的人,碰不得。
“这位是?”江晚隔了老远,就看见男人在偷拍她,倒不是她眼神好使,是男人手里拿的设备太耀眼。
这个型号早就停产了,她找好久都没有。
“知名摄影师,宋韫。”男人朝江晚介绍着自己。
宋韫,这名字耳熟的很,闵江的大制作里都有他的名字。
只闻其人,不见其容,宋韫从不在公众面前露脸,坊间传言千奇百怪,没想到竟是个年轻人。
“江晚。”没有头衔,单一个名字,江晚就是江晚。
“幸会。”男人朝江晚挑了挑眉。
一旁的傅随晏将男人的小举动收归眼底,丝毫不为所动。
宋韫和他们住一层,江晚跟着傅随晏回房间,关上房门,突然叹了口气,“刚才忘要个电话。”
这话里有几分故意的成分,男人坐在酒店的檀木椅上,抽出手机放在桌面,屏亮着,上面是宋韫的个人名片。
“想加就加。”傅公子瞥了眼手机,看不出喜怒,漫不经心的说道。
女人伸出葱白的手指,关掉了男人的手机,颇有玩味的笑了笑,“我从不主动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