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人继续揉着。
“等都结束了,我就带你出国,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再生两个孩子,到时候就算我走的早,你也不孤单。”男人卧在女人怀里有些发困,糊里糊涂的规划着他和江晚的未来。
他们叙了好一会儿,听到外面有声响,魏正宇先走了。
外面天色将暗,江晚持着那几根香柱到佛前默念。
拜了三拜后,女人将香插在了炉子里。
她的愿这些年许了又许,佛祖若有灵,耳朵怕是都听的起茧。
江晚一个人开车走山路,行的慢,到清山的时候傅随晏都吃上饭了。
李嫂在给她盛饭,男人靠过来,抵在女人身后,“你身上什么味道。”
江晚拿碗的手一顿,闻了闻衣袖,舒了口气“应该是寺庙的香火味,我最近总做噩梦,南抒说去寺里拜拜很灵的。”
“哦。”男人点头,也没多想。
他撇了眼女人垂下来的头发,随手扯了根皮筋,给女人的长发挽了起来,打的是很多年前奢侈品店很流行的茶花结。
江晚很吃惊,不成想傅公子还会绑头发。
她拿着勺子在粥里舀了舀,粥里的胡萝卜被她翻了出来,傅随晏看她,随口插了一句,“挑食。”
“你不挑,什么都吃。”女人唑唑舌。
傅随晏笑了笑,伸手拿筷子帮她挑,“东城街今晚有灯会,一会儿去看?”
岁十五,隋宁有赏灯会的传统。
江晚喝粥的手一顿,一脸鄙夷的看向男人,“太子爷这么接地气?”
“巡视组例行督查。”男人扯过一片纸巾擦了擦女人嘴角的油渍。
鬼才信,那天都不查,专挑十五。
临走前,傅随晏特意吩咐李嫂不用留人。
“上车。”地下车库,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烟,停在女人面前。
江晚探头,一边的围巾掉了下来,“你开车?”
“嗯。”男人吸掉最后一口,吐了个烟圈,扔了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