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从江晚的肩膀上滑落,身前的风景尽显于男人眼前,她看他的眼神不单纯,多多少少带了勾引。
“徐铮钓不到,想钓我?”男人不抗拒也不迎合,用一种轻浮的眼光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傅随晏又不是瞎子,那天的晚宴他看得清楚。
“徐二少怎么能跟傅公子比,权势,家世,相貌那一点都比不上。”江晚轻蔑的说着,仿佛隋宁世家的正房嫡子在她口中如纸屑般不值一提。
“看上我的什么了?”
男人的手掌在女人的后腰处摩挲,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主动权不知道从时候到了男人手上。
“权势,位高一级压死人。”江晚说的直白,毫不掩饰。
权势这东西在世上就像一道护身符,不会有人拒绝。
“你倒是诚实。”
“有过几个男人?”傅公子将人揽在怀里,打趣的问道。
江晚那双柔情杏眼盯着男人,睫毛扑闪扑闪的,媚的出水,“一个,两个,三个……记不清了,反正傅公子是第一个。”
那是傅公馆正值换届的那一年,江叙南为谋私利设计将刚满十八岁的江晚送上了傅公子的床,傅家为平息风波,给江叙南让了利,那场风月里,傅随晏与江晚皆是局中人。
提及六年前,傅公子那漠视一切的神情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你身上这香水味真难闻。”男人伸手捏住江晚的下巴,悻悻的说着。
他在有意的回避这个话题,也是,那件事情如今怕是谁都不想再提起来。
江晚勾住男人的脖子,若有似无的笑了笑,“傅公子,它叫“藏制玫瑰”,有罂粟花的成分,闻多了会上瘾了。”
女人红唇开合,将“上瘾”二字咬得清晰,伸出粘着药膏的手指解开了男人衣领上的扣子。
血色的药渍掺着血在洁白的衬衫上留下了两边不规整的印迹,有一种落败的美感。
傅随晏捉住女人下移的手,声音低沉的在女人耳边问道,“上赶着?”
“傅公子敢要么?”
江晚挣开男人的手,去解第二颗扣子,她会撩,也敢撩,这种挑逗最为致命,让人心痒的要死。
男人没说话,也没还手,压低身子吻了下去。
那股子烂玫瑰的味道沁人心脾,闻久了确实让人上瘾。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熙熙攘攘的,遮住了很多声音。
这一夜,江晚是在清山过的,一觉醒来,身上疼得很,衣服能遮住的地方多了不少青紫色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