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他看起来十分自责,他说:“星图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好吗?他清楚你爸的事情,我会和上面申请把你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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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说的话,我无比冷静。
我说:“这话我就当没听到,你自己想想吧。”
我站在红旗下宣誓的那一天,就发誓绝不违背自己的誓言。
以前,我是很讨厌警察的。
因为一年能见到我爸一次,我都得高兴的放鞭炮。
几年前,他捣毁了一个贩白粉团伙,立了大功折了胳膊。
电话里他兴奋的告诉我,他的申请已经批了下来,以后他每天都会在家陪我,喝喝茶养养鸟。
那天晚上陈珂急匆匆地来找他,说出了事要他回去一趟。
我很不乐意。
但我爸像一头倔驴。
然后这头倔驴就再也没回来。
在停尸房门口,陈珂哭着跪在我面前,他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
爸爸的头骨被开了一个大洞,肋骨全断。
报告上写着,全程清醒。
被清醒的折磨了四十多个小时。
我看着那张白布,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
我说:“老头,我总说你是头倔驴,你不听话,好了吧,被做成驴肉火烧了吧?”
我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
但我知道,迟到的正义早晚有一天会回来。
我们联合禁白粉大队顺着王麻子的线顺藤摸瓜。
王麻子哭丧着脸说他们都是单线联系。
那边有货的时候才会给他打电话。
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干。
我们督导组直接把办公室搬进了星图传媒。
陆关山嚣张,我就要治治他身上这不服气的劲。
我对着陆关山笑道:“麻烦陆董给我取一下这十年间所有星图签订的合同。”
我又强调了一遍:“所有。”
陆关山脸上的笑一僵,指挥着他身边的秘书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