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他罕见地主动给她发了邮件。
“你最近在忙什么?”
过了整整一周,没有任何回复。
几乎每天睡觉前他都会点开邮箱查看,但却没有任何关于她的邮件。
他问谢敬泽:“你说一个人平时隔三岔五都会给你发消息的,到了暑假却消失了,这是为什么?”
谢敬泽说:“暑假和女朋友出去玩了?”
“她是女生。”
谢敬泽说得理所当然:“那就是和男朋友出去玩了呗……怎么了,岁昶,你脸色好像不太对。”
“没什么。”
他把高尔夫球杆扔给一旁的球童,一下没了兴致。
在失联的第十天,他终于收到了回复。
“我去旅行了,昨天刚回来,没注意看邮件。”
眉头刚舒展开,不知想到什么又皱得很紧,他在键盘上打字。
“和男生吗?”
没回。
他第一次体会到心慌的感觉,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做那样的假设,如果她有男朋友呢。
键盘敲击的力度变重,短短几个字,他犹豫了将近半个小时。
“你有男朋友吗?”
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时间像是以比秒更小的单位度过的,额头的温度像发烧一样滚烫,喉咙干涩得要命,他在紧张。
不知等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他终于收到了回复。
“没有,怎么了?”
眼底的阴霾终于化开,温岁昶嘴角漾开消息,在键盘上输入:
“我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