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的脾气很差,极难伺候。
在我来之前,他换秘书的频率与换绯闻对象差不离。
而我,整整两年。
是在他身边待得最久的一个。
“程秘书,要不算了吧?”
握住休息室的门把手,我听见身后有人小声劝。
“砰——”刺耳的破碎声激入耳膜。
秦峥摔了杯子,冷笑:“不跳就滚!”
我抿唇,倔强地打开门,走进去。
抬手解扣子的时候。
第一次。
眼睛发酸,也不知是困倦,还是真的累了。
不然,怎么连视线都变得模糊了呢?
我脱下外套,反手解开背上的扣。
这时。
门被粗暴地一脚踢开。
还来不及看清楚。
一件满是烟酒气的衣服兜头罩了下来。
紧接着腰部一紧。
“程清,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秦峥暴怒的声音隐忍压抑,隔着衣服传进耳朵里。
又低又狠,咬牙切齿。
好痛!
我感觉他像是要把我的腰生生掐断。
我不敢喊痛,被他一推,背部撞在冰冷坚硬的墙上。
嘴唇破了。
满口铁锈的滋味。
他掀开衣服,就像是撩开盖头。
秦峥的身后,门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