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梁齐宴嘴角微微上扬,“我又没牵过别人的手对比,哪里知道我的冰?”
时清有点不信,梁齐宴一点不像。
梁齐宴挑眉,“怎么?”
“没牵过别人的?”
“没有。”梁齐宴怔了瞬反应过来,“你以为我牵过很多?”
时清:“……”
她真的这样以为。
光凭梁齐宴的这张脸,光是随便站在那里,就会有一堆的女人心动,说没牵过别人的手,有点牵强了。
要说梁齐宴没有亲过别人,倒是还有点可信度。
因为他亲她的时候,开始是很会的,后面的确是不太会,她能感受得到。
“你不是有陈深微信吗?我和陈深从小一起长大,不信你问问?”梁齐宴说。
时清觉得这样的事不适合计较什么,就没动。
梁齐宴挑眉,从自己的兜里摸出手机,给陈深打了个电话,还按开了免提。
陈深接起来,“什么事?”
“没什么。”梁齐宴轻笑,“我女朋友想问问你,我有没有牵过其他人的手。”
“女的。”梁齐宴补充。
一说这个陈深就来了兴致,知道时清能听到,陈深为梁齐宴证明:“没有见过,时清我跟你说,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梁齐宴和什么女的走得近,更别说牵手了。”
“听到了?”梁齐宴偏头看她。
时清没说话。
梁齐宴对着听筒说:“我女朋友说听到了。”
陈深被秀了一脸,骂了句脏话,“操,梁齐宴你他妈的有病。”
梁齐宴轻笑,陈深继续道:“我老婆还说你是狗。”
秀就秀呗,谁不会似的。
陈深偏头睨了一眼带着耳机认真听歌的闻砚柔,反正她现在听不到,用来堵住梁齐宴的嘴是真的很不错。
却不曾想,刚说完闻砚柔就摘了耳机,疑惑道:“我说谁是狗?”
陈深将话筒捂住,:“没,没谁。”
梁齐宴轻嗤一声,将和陈深的通话挂断。
时清这才开口:“你不用证明的。”
梁齐宴握住她的手,“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