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款的发圈时清一次买了很多,什么时候少一个她也不会注意到,她从梁齐宴房间出来时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而且她那时候也没有扎头发,她想不明白是哪里来的发圈。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梁齐宴警告的眼神盯着陈深。
梁奶奶笑着拉了拉时清的手说:“饿了吧,快去吃饭去。”
时清站起来,告别梁奶奶去了餐厅,梁齐宴跟在他后面也去吃饭了。
等时清和梁齐宴走后,梁奶奶忍不住打听,她终于把太阳底下的陈深拉到树底下,开始打探具体情况。
时清和梁齐宴一进餐厅,时清就问梁齐宴,“我去你房间的时候没扎头发吧?”
梁齐宴坐在时清面前,目光停在时清脸上,语气平淡道:“嗯。”
“那陈深说的发圈是?”
梁齐宴沉声:“你的。”
时清:“我不是没有扎头发吗?”
她没有扎头发,哪里来的发圈。
梁齐宴看了一眼她头上绑着的同款发圈,往后靠在椅背上,神情散漫,说的话却很认真。
“我的房间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来过。”他说。
“。。。。。”
梁齐宴说的是实话,他的房间从来都是自己打扫,所以陈易寒从不进去,梁奶奶也是一样,每次都等着梁齐宴去她住的地方找她,从来不上楼。
他这样说,侧面的解释那个发圈就是时清的。
时清只是搞不清楚发圈是怎么留在梁齐宴房间还没有带走的,没想到梁齐宴会这样解释。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有点搞不清楚是怎么掉的,搞清楚下次注意。”
听到她的解释,梁齐宴眉梢一挑,“下次?”
“。。。那万一下次掉了又被误会呢。”
“你还要来我房间?”
“。。。。。。”
时清被梁齐宴问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的下次和他说的不太一样,恰巧这时候周齐将吃的端了上来,时清说了声“谢谢”后避开和梁齐宴的讨论。
梁齐宴显然也不是很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坐在对面自顾自吃饭。
时清扫了一眼面前,梁齐宴的吃相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这份优雅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淡定又沉稳。
他的黑瞳注视着面前盘子里的午餐,是一份摆盘好看的中餐,盘子很大,上面放了四五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