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横刀一砍,便有数人在刀劲下直接吐血倒地。见敌人将要成合围之势,他将手中的刀反身一抡飞出,那刀竟如刺入豆腐般,直接刺透了三个人的胸膛这才余威不减地停下。
每一刀劈下去都会传来胸甲破裂的声音,感到头顶寒光一闪,只剩单刀的洛飞羽竟然直接横手把敌将的铁刃劈碎在地。
“上铁链!”将敌军骑兵势头冲垮的顾子清回头向紧随其后的西楚兵高喊道。
随着一声令下,西楚军们立刻从后背的行囊中掏出一根前方带有圆环的长铁链。只见他们双臂垂直前挥甩动铁链,竟将圆环套在翎军士兵的头上后,直接将他们拖拽下来刺杀。
乌|尔|朵的绳索,是西南人曾经守护牛羊的唯一武器。他们力气极大,准头极佳,那索命的铁链一出,便再没有任何翎国士兵能够逃得过去。
赵英见状怒吼道:“冲啊,给我杀!”
如此绝境之中,他依然没有慌乱,仍旧一边用黑油火攻开路,一边率领将士们突围。
“上刺球!”
随着顾子清的命令,两根长锁链被带到阵中。
那铁链极长,且中间镶嵌着带有尖刺的铁球。铁链两端分别被洛飞羽与顾子清握住,二人互相点头示意后立刻疾冲着奔向火海,用铁链从中间横打,将赵英的队伍从中间硬生生地给打散了。
“赵英!”
看到赵英败局已定,祁子螭站在在高台上喊道,然后伸出手直指后方。
“看到那面红色的旗子了么,那是朕命人插在你们国君主帐上的羽国军旗。”
他唇边的笑意带着几分癫狂,语气也全然不似往日里那般冷静。
“祁子螭,你这个畜生!”赵英声嘶力竭地嘶吼道。
国君主帐上被插入敌军的国旗,对一个国家的将士而言是奇耻大辱。
从后背处拿出弓箭,快速地搭上两支,赵英将它们分别射向那面红色的旗帜和旗下站着的护旗手。
士可杀不可辱,只要他赵英还剩一口气在,就绝不会允许自己君主的主帐被插上其他国家的旗子。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旗下的护旗手瘫软着倒地,连带着那面军旗也被拦腰射断。
赵英怒极:“祁子螭,我且看你如何嚣张?”
“很好,很好”,见军旗被射断,祁子螭不怒反笑,拍手称赞道:“赵将军的箭法果然很好,好像直接就把那翎皇一箭毙命了呢。”
“你,你说什么?”赵英脸色惨白,踉跄着退后,握在手里的弓直接掉落在地。
怪不得,怪不得那叫声听起来有些耳熟,难道竟然真的是陛下?
将双手合聚在嘴前拢音,祁子螭笑着道:“朕说,那军旗下面绑着的是你们翎国的君主。现在传令兵还没回,你这一箭射过去,那翎皇是必死无疑了。”
“赵英,你连自己的君主都杀了,还有什么必要在这跟朕反抗?”
“本以为你跟翎皇耍出这么多狠手段,这场仗可以让朕好好享受一番,结果居然被困才一个月就坚持不住了。”
“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报!翎皇已死,这是他的人头和镇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