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将善若水推给窦张均,又因中毒箭让善若水在寒冷冬日日夜奔骑两千里替他解毒。
最后,他终于还是抵抗不住内心诱惑拆散了善若水与窦张均,再一次将她置于风尖浪口。
可就算善若水嫁给他后也没过上几天安心日子。
善若水嫁给他第三天,他就出发去打仗了。
善若水怀阿盼生阿盼时,他人在蜀地征讨蜀王,还让善若水背上不贞不洁的名声。
收复蜀地后,为了配合圣上削弱世家势力,他在廷尉府大牢待了几个月,让善若水担惊受怕还在大雨中跪求圣上。
就算来了西北,他同样没有多少时间陪善若水。
不是在练兵就是在打仗。
还让善若水因为他的原因被掳去漠北、在漠北坏了身体,导致如今只能卧床休息。
而他这次又因为突袭漠北直到现在才知道!
假若当初善若水嫁给了窦张均,有平阳侯府的庇佑,善若水一定会过得比现在好。
越想魏不绪越觉得愧疚。
善若水原本睡得挺熟,可是任谁被一个人看了许久都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善若水醒了。
看到魏不绪坐在床前,善若水坐起身来。
“怎么晚上回来了?”
“想你了。”
“瞧你这一身风尘,还不赶紧去洗洗。”
魏不绪“嗯”了声,然后起来去洗沐。
说了几句话后,善若水清醒了。
魏不绪刚才的情绪不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等到魏不绪洗沐完过来,靠坐在床上的善若水问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瞧着你刚才情绪不太好。”
魏不绪在床边坐下。
“我在想:如果当初你没有与我重逢,以你在医术上的天赋,想必现在过得很平顺。”
善若水看着魏不绪,“怎么突然想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