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最简单的方法,便是临摹。
又过数日。
肩头上的伤已经痊愈。
石桌上的一摞宣纸写满了一字。
然而,那道符是什么,她依旧没有弄清楚。
写的多了,便烦了。
也就不想再写了。
所以,梅苏儿去了膳房。
大吃一顿。
来到了久违的青螺亭。
清晨,朝阳大好。
是一个晒太阳的好时候。
拿出新竹椅,放在老地方,以一个文静的姿势卧了上去。
多日不见的懒人师妹,再次出现。
将将从内门出来的范甘哲,忽然停住脚步。
他停下并非是因为看到了又在睡觉的梅苏儿。
而是距离青螺亭不远处,梅林下的那个白袍身影。
“大师兄”
“又来了?”
他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
因为这已经是他无意间,第四次见到旁白大师兄出现在望月峰了。
也就是说,其他时间说不定大师兄也经常来这里。
他不在自己的天罗峰待着,尽往我们望月峰跑究竟所为何事?
这般想着,范甘哲是随着他的目光望去。
于是,便看到正在湖边睡觉的梅苏儿。
“”
范甘哲当场就无语了。
觉得好丢脸。
望月峰怎就出了这样一个败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