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来了,她笑着说:“可把你们盼来了,饿了吧,咱边吃饭边聊。”
说完,她上前牵过应缇的手,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难说,当时我还想着把你介绍给楼淮,到头来你们却先斩后奏把结婚证都领了。”
应缇心虚。
楼淮倒说:“避免夜长梦多,先把证领了,您不喜欢?”
柳依棠笑着瞪了他一眼:“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就是怪你太急了,跳过前面的步骤一步到位,太不尊重应缇了。”
这次不等楼淮说话,应缇先说:“柳奶奶,这事不怪他,是我比较急。”
一旁的孟安安笑了:“咦,又是日久生情,又是互相着急生怕彼此跑了,奶奶您就别再问了,这分明是秀恩爱。”
应缇耳朵和脸颊红得实在厉害,忙低下头,不敢再和他们对视,尤其是楼淮。
柳依棠笑笑没说话。梁斯晏最近很是头疼。
自从楼淮知道那天他以投资方的名义去把应缇从剧组里约出来,一连半个月,他每天活得生不如死。
主要他手上所有的卡全部被冻结了。
对于他这种流连各种花丛的人来说,没钱无异于要了他的老命。
一些朋友攒局叫他过去,他也不敢去,因为最后买单的人只会是他,可现在他手上连可支配的经济来源为零。
那晚回来后,楼淮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让人把他的卡全部停了。
还是他买单时,换了一张又一张的卡,得到的答案都是卡被冻结了,划不了帐。
当时的气氛一度尴尬,后来还是另外一个朋友出面把帐结了,这事才了结。
梁斯晏生气归生气,却也没辙。
楼淮何许人也,连他父亲都要忌惮三分,他这个混吃等死的寄生虫自然没胆去找他问个一二三四。
更何况,这事他确实做得不厚道。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找应缇先道个歉。
毕竟应缇才是事情的源头。
正好他从家里的管家何叔那里知道了今天楼淮会带一位女伴来出席一场私人晚宴。
至于这女伴是谁,何叔说他不清楚,只知道楼淮很重视,几个月前就在准备了。
不远处,应缇正站在楼淮旁边,和宴会的主人笑谈。
不时,讲到什么地方,她会转头看向楼淮,这个时候,楼淮就会附到她耳边说上一两句。她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跟宴会的主人说了几句,惹得宴会的主人连连失笑。
梁斯晏抄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
第一次他觉得楼淮也不是那么的冷漠难以接近。
至少,在应缇面前,他也有温和的一面,跟他在处理公事时的杀伐果断判若两人。
难怪把家里的老头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再看看一旁的应缇,他不禁皱紧了眉头。
去年他送一个网红去剧组拍戏,不巧那场戏应缇也在,当时她的打扮那叫一个清冷高贵,他立马甩了网红,转眼跑去追应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