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轻叩沙发扶手,边上的位置还留存着刚刚他们欢爱的痕迹,深一片,浅一块,看得人有些眼热。
昨晚给白郁声画画的那瓶墨水还放在桌上,顶层的套房本来面向的就是非富即贵的客户群体,**用品选的也都是大品牌,大概是进来清理房间的服务员也是头一次见这种能把床染黑的顾客,当下就敲定了毁损,按照原价赔偿,顺便还宰了沈知言不少钱。
也不知道这套沙发值多少……
他抬手瞄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已经接近二十五分钟了,就算她洗不腻,水温也差不多冷下来,再泡下去指不定得感冒。
“白郁声。”
他最后叫了一声,抬脚就要往浴室里面走。
水汽朦胧,凝结在墙体上,像是南方的回南天,一沾就全是稀稀拉拉的水珠,镜面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白郁声早就穿好了睡衣,坐在浴室边上的小沙发上睡了过去。
明明距离沈知言倒数第二次叫她才过去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沈知言实在有些无奈,他凑近了两步,捏了一把白郁声的脸颊,“小猪,回**去睡,换我洗了。”
白郁声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拍开了他胡作非为的手,显然对“小猪”这个词眼十分不满。
“刚刚在想事情。”
神情严肃,不像是胡乱扯的理由。
“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男人两手叉腰,精瘦的肌肉线条在背光的环境下一览无余,薄肌下是年轻人蓬勃的生机,宽肩窄腰,怎么看都看不腻味。
“想什么事情呢?”
白郁声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唾沫,压下了眼底呼之欲出的觊觎。
“我在想,我答应你了。”
“答应我什么了?”
“去见你爷爷。”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的是这一章就去见爷爷了,但是写这个真的好开心,不知不觉字数就写到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