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饶是如此,一吻完毕,奚陵也已经完全软在了白桁怀里。
他平复了一会,突然发现,白桁的脖子有些发红。
见状,奚陵挪了挪,好奇地也亲了亲那里。
白桁一把抓住了奚陵的手腕。
“你醉得太厉害,要不我还是去给你买一碗醒酒汤吧。”白桁开口,声音莫名有些干哑。
一听到“醒酒汤”这个词,奚陵立刻不乐意了,连忙抱住了他,闷声闷气道:“不要。”
抱了一会,他迟钝的脑子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白桁方才的话,不禁有些奇怪,自己好了以后白桁能告诉自己什么秘密。
这时,奚陵又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你的眼睛……”他摸了摸白桁的眼皮,又摸了摸自己,最后摸了摸床边的铜镜,惊讶道,“变色了。”
他明明记得,大师兄以前不是这样的。
白桁倒是十分淡定,用他那双奇特
()的暗金色眼睛看向奚陵,挑眉问:“不好看吗?”
他问得很随意,但奚陵夸得很走心,立即收回手,认认真真道:“大师兄最好看。”
白桁笑了,恨不得把奚陵按在怀里揉。
——他也确实揉了,揉完以后,又忍不住鸡贼道:“那其他师兄师姐呢?不好看吗?”
“也好看的。”奚陵摇摇头,郑重道。
只是停顿了一下过后,他又毫不犹豫地给了白桁最大的偏袒:“但是大师兄最好看。”
白桁狠狠捏了一把奚陵的脸。
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奚陵小时候,逗孩子的恶癖又出来了,继续开口:“那小陵呢?小陵好不好看?”
对此,一直点头的奚陵却变了个说辞。
他沮丧地低下了头:“不好看。”
瞧瞧这话说得。
不说别人,哪怕是余顺听到了,恐怕都得跳起来破口大骂。
不过白桁不会,听到这话,他只是耐心平视着奚陵,仔细询问:“为什么这么认为?”
闻言,奚陵抿起了嘴:“……因为黑。”
声音有点闷,带点委屈,带点郁闷。
白桁怔了一下:“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不让我叫你外号了?”
——他没说小黑娃,说了怕奚陵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