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宝额头冒汗:“范公子,今天是我眼不识泰山,但现在您气也出了,您看我是不是能走了呢?”
“不能!”范鸿宇摇了摇头:“我的气是出了,但你耽误了人家生意,影响我吃饭的心情,这笔账咱们可要好好算算!”
“我明白了!”
张大宝一咬牙,从兜里掏出一沓钱,大概有个小一千,全放在了桌上。
这年头的一千块,已经算不少了。
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十几二十块。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但若再让我看到你欺男霸女,可就别怪我了!”
“我知道了。”
张大宝不敢反驳,连连示弱,然后在手下的搀扶下扬长而去。
见状,赵歌顿时松了口气。
连忙跑上来仔细检查范鸿宇的情况。
“鸿宇,你怎么这么冲动,你看你,手都流血了……”
“小伤!”
范鸿宇低头一看,应该是砸玻璃瓶的时候,被玻璃渣划到了手。
“那可不行,会感染的,我楼上有药箱,我帮你包扎下!”
小店二楼其实就是赵歌休息的地方。
空间挺大,房间被打理地整整齐齐的,看着很温馨,很有家的感觉。
赵歌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个药箱,里面东西很齐全,这年代交通不方便,医院离得远,所以每户人家家里几乎都会备着一个药箱。
或许是头一次带异性到房间,赵歌的脸蛋儿红得能滴血。
“有点乱,你,你随便坐。”
说是随便坐,其实除了床也没地方能坐,毕竟平常也就赵歌一个人住,压根没准备多余的椅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