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嫩穴的花唇微微张开,像是小嘴在娇喘呼吸,他才大发慈悲地再次插入。
无形之中,多了一根手指。
金属手指很粗,也没有感知柔软的概念,插弄却分外灵活,是比任何人造道具更色情的辅助。
“姜医生,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裤链,释放出粗硕滚烫的阴茎,滑过她的臀缝,激起雪肤痉挛颤栗。
“放松,让我操几次,飞机就到南洋了。”
裴枢居高临下地抚摸她,肆意欣赏着属于自己的美人。
她的奶子真大,腰真细,骨头也好看,这么一个尤物,就该在他的床上。
到了床上,他的伪装依然没有变。
他会温柔地用前戏煨软她的身子,以此消磨她的清冷抗拒。
但他不必再顾及礼貌,可以向她充分展示他受到的教养有多么粗鲁。
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和他回南洋。
听到他说现在是在飞机上,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般震颤一下,檀口中溢出一声凄美的吟叫,花穴更是紧紧一缩。
“呜!呜!不……呜呜……”
见她这般抗拒,裴枢心里酸酸的,闷闷的,还有一丝薄怒。
他就不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愿意跟他远走高飞。
方才对峙时,她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是那么清冷孤艳又惹人亵渎。
她是个没有心肝的漂亮女人,亲眼看着他被用手铐束缚,被用枪指着脑袋,一点心疼都没有。
直到他陷入深渊绝境,她才冷冰冰地降落在他身旁,给了他一线生机。
他忍不住俯身咬了一口她的奶肉,还故意用手掐揉泄愤,把嫩乎乎的奶子咬肿了才肯罢休。
这一刻的男人无疑就是趴在猎物上的野兽,力量悬殊,体型压迫至极。
她难耐地仰起雪颈,一身雪白薄肤颤得羞耻。
还有更羞耻的。
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他就把阴茎塞到她手里,握着她的纤瘦小手,强迫她开始撸动套弄。
男人的阴茎硕大,硬得滚烫如铁,她一手握不住,手心很快被磨破了皮,他却愈发兴奋胀大。
床体微微颤动着,是飞机在跑道上开始滑行的证据。
她是他的,逃不掉了。
在他操入嫩穴的瞬间,她被顶得趴在床上,雪白身子折出妩媚的弧度,宛若一尾娇滴滴的小妖蛇,脆弱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