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贴妥当的西裤包裹着某处,剪裁线条暂且勾勒不出蛰伏的轮廓,像是一份等待她拆开的武器礼物。
裴枢喉结滚动。
这个女人,当真魅惑似妖。
今晚,她会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床上,被他肏。
没得商量。
天台上,孤男寡女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
“不信?你摸摸。”
男人语气痞坏,不由分说地牵起她的手,牢牢按在胯间。
又不是真的初遇,哪用再装什么矜持清纯。
纤薄如脂玉的素手,就这样和庞大欲兽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微凉的,热烫的。
细碎的挣扎,逃脱不得。
“哼,你以为我会中你的奸计?”
美人不自然地嗔怒。
“我可是医生!在我眼里,这儿只不过是个器官而已,九厘米还是九英寸,都一样!”
“是么?”
裴枢丝毫不恼,握住她骨感的小手,欺她更甚。
“但是姜医生,你脸红了。”
“还有,你喷奶了。”
魔鬼的调情散漫又危险,横行霸道惯了,最喜欢折羞非礼自己心爱的女人。
九厘米和九英寸,怎么可能一样。
她的小穴又湿又暖,淫水多得一塌糊涂,多亏他插得满当,才不会流得到处都是,
“闭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冷着脸的美人别有一番风情,不肯服输的模样,像是一只娇贵难哄的小动物。
“目的?”
他兴味重复她的话。
“我想要什么,难道不是一眼可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