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把他拽进来,关上了门。
红酒味的信息素顷刻之间溢在周围,即便我十分恶心,但躁动的感觉却陡然平静了些。
妈的,我也是没办法!我能怎么办!
可恶,可恶,可恶!
我很想流泪。
季时川道:“你还恐A吗?”
我捂着眼睛,“你觉得呢?”
“你要恐的话,我很难办啊。”
季时川道。
我:“……”
我道:“你就非要自欺欺人吗?”
季时川道:“主要是,我就算是条野狗,你老踹我我也会痛啊!”
他靠近我,将我抱起,像是安置一个家具一样把我放在休息室的桌子上。
我崩溃了,“你能不能直接来啊!别搞这些别的!”
季时川蹙眉,“你能不能别这么急。”
“大哥,不远处还有两个O等着我呢,我得赶紧回去!”
我推他肩膀,“你他吗快点!”
季时川“啧”了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套,解开束缚。
我:“……你怎么这么多手套?”
季时川:“你想无套吗?”
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恶心啊!为什么非要和一个A讨论这个!
我崩溃,道:“我只是很纳闷你哪来的而已?”
“啊,从监察院偷的。”
季时川握住后,似乎有些疲乏,打了个哈欠,道:“都是公共配给,不要白不要,我擦汗都不用纸就用手套。”
我:“……”
我有种在照镜子的感觉,然后我顿悟,原来我还挺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