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用力将他往后一推,手背捂着胀痛的唇:“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理。”
还说他不讲理。
沈屹骁都想把她就地解决了:“对你这种说话不算话的人,讲理有用吗?”
就因为讲理没用,所以只能带她回了铂悦府。
心里压着股上下皆不顺的郁气,沈屹骁一路都没说几句话。
夜浓自知‘理亏’,又不想心软,索性也不搭理他。
可又时不时想起他说的那句:你是想看我死吗?
再踹他一次,就是想看他死?
夜浓眉心几度蹙起又摊开。
车子开进小区,眼看驶入地下车库,夜浓余光往旁边瞄了眼,轮廓还绷得这么紧。
看得夜浓撇了撇嘴角。
等到车子倒进停车位,夜浓“咳”了声:“你饿不饿?”
沈屹骁却没往她那边看,“一会儿会所会有人送餐过来,到了你就先吃。”
听他的意思好像还要出去,可是又见他解了身上的安全带。
夜浓歪头看他:“那你呢?”
沈屹骁没有明说:“你先上去吧。”
还卖起关子来了。
夜浓不是一个喜欢追问的人,“哦”他一声后就下了车。
目送她进了电梯间,沈屹骁拿起手机。
好一会儿的等待音后,话筒那边才传来一声“喂?”
“沈夫人。”
沈屹骁对俞初蓉的称呼,全凭他当时的心情。
在话筒的一阵沉默里,沈屹骁不疾不徐地问起来:“听说下午沈夫人找我女朋友了?”
他拖腔带调的,俞初蓉就知道了他来者不善。
不过她一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接到他的电话,甚至都做好会被他找上门的准备了。
不过俞初蓉不急也不慌,因为回来的路上,她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几副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