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噘着嘴,摇头,说不行,还说:我男朋友要是知道,会生气。
他又问:他生气会怎样?
她抿唇偷着乐,说:他生气了会在书房,会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挥在地上,然后让我跪在上面。
他听完愣了好一会儿。
他的确有在书房过,的确会把东西挥在地上,但什么时候让她跪过了?
那么硬的桌子,他就算是想,也舍不得。
他怀疑她是记错了人,眸色沉了,问她:你男朋友叫什么?
她一字一顿:沈屹骁。
就这么把他心底蹿出的酸意,轻轻松松压了下去。
但那份压制只压得了一时,这几天,他还是会突然想起这茬。
刚刚不经意地回想,又勾出了他心底的疑惑和酸味,结果看见她拎着一个手袋站在凉风中的咖啡店门口。。。。。。
沈屹骁叹了口气,走过去。
“这么冷,不知道去里面等?”
凉风把她鼻尖吹得红红的,但是她嘴硬:“我有帽子。”
黑色过膝大衣换成了驼色短款,微卷的头发依旧披在肩膀,但是头上多了顶同色系的贝雷帽。
比之前还多了对珍珠耳饰。
沈屹骁皱眉:“怎么还戴耳钉了?”
夜浓戴耳饰总是会痒,戴不过半天就会又红又肿。
“是耳夹,”她嘴角偷笑:“看不出来吧?”
沈屹骁拨开她耳边的头发,眯眼定睛:“你倒是会武装。”
“那是当然,”她下巴一抬:“我可不想顶着你沈太太的头衔。”
一张小嘴,说不过三句就得气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