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皱着眉,语气不重:“阿乐,你过激了。”
杭乐猛地止住话语,手发着颤,她觉得这里不是很适合她了,想跑,想走的远远的,至少,现在离岑凌远一些。
岑凌作为她的dom,能明显感知她的情绪,环着她的腰想往腿上抱。
杭乐下意识拍开他的手,往旁边躲着,缩到一旁的沙发角落,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岑凌看着她有些应激,没敢强去,放轻语气哄着:“我下次不扶了好不好,过来抱抱,让我看看牙齿。”
听到他轻柔的话语,杭乐豆大的眼泪砸下来,她闷着头不吭声,岑凌试探着向前移,触及到她的小臂,看她没抵触,贴上去环着她的脊背,拿出抽纸给她擦眼泪。
杭乐下巴抵着他的小臂,轻声开口:“岑凌,我们先彼此静静好不好,分开一段时间,都想想这段感情的后续。”
他止住手,罕见的沉默下来,思考良久,排除了一切选项,轻问:“是因为结婚的事,还是刚才的事?”
“都有吧。”
“刚才的事情我已经解释过了,没有靠着我,更没有…”
“我不想听。”杭乐急促的话语打断他。
岑凌不再绕着那个话题,语气温柔:“静静可以,但分开不行。”
杭乐抠着手,说话没什么气力:“过几天我姥姥做手术,我要回家看看他,年后再回来。”
岑凌下意识拒绝:“不行,时间太久了。”
“我定好机票了,一个半月不算很久,二月二就过年了。”
她铁了心要回,话都摆在这,理由足够正当,岑凌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了,他们是主贝关系,不是囚禁犯人。
沉默了好半晌,说出自己的条件:“电话,视频都要接,随时跟我说自己心里的想法,分开的话不要再提,我不同意。”
“我年前忙,让你回去已经是底线了,阿乐,别的不能说,懂不懂。”
杭乐犟着嘴不吭声,心里没想着去应和他的话,人一旦心里有了罅隙,那个缝会越扩越大,直到变成沟壑,填不上,也装不满。
岑凌缓了缓嘴边的话,这时候不能刺她的情绪,只是尝试着将她抱起来。
杭乐没再流眼泪,藏在他的怀里靠着他,她还是渴求这份身体的亲密度,来让她感知到他是真真切切陪伴在她的身边。
主贝关系最让人忌讳的也不过是这些问题,sub的过分依赖有时候来讲,不是一件好事,哪怕他们是彼此的唯一。